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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明月
白庙村的新旧村居和谐地融在了一起。
文/图记者 王晓明 王兵 李波
“这个村子什么时候建造的,我还真是不清楚。”6月22日中午,烈日当空,记者第一次来到淄川经济开发区白庙村,听到白庙村党支部书记赵孝林这样说,汗立刻就下来了。
“天实在太热了,咱们村这个名字怎么来的?村里有座庙吗?”记者琢磨,如果没有建村的时间,怎么判断这是一座古村呢?也许村名里面能透露一些建村的信息吧?
“对,我们村里的确有一座庙。”赵孝林告诉记者,传说很久以前,有个县官乘轿巡行至此,那时刚刚流行刷石灰水,看到村里寺庙被石灰水刷得雪白的墙壁,不由喝彩:“好一座白庙!”从那以后,白庙村由此得名。
刚流行刷石灰的时候?那个时间太难确定了,是白庙村刚流行刷石灰水吗?
赵孝林带着记者一行人去老村转转。刚从燥热的柏油马路上下来,每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楼房林立的新村太阳依旧很毒,但是一进白庙村的老村,燥热的暑气立即就散了,好像被四处曲径通幽的村路给吹跑了一样。我们跟着赵孝林往白庙走的路上,遇到一座石拱桥,桥边的一口古井,吸引了我们的注意。
赵孝林说,以前的孩子们喜欢点燃一段朽木,用来放鞭炮。
这是记者遇到的第二口水井。
赵盛旭家的唐槐最近刚断了一根树枝。
许家芳站在自家四合院门前。
“我们村的井很多,基本上都还能使用。”赵孝林告诉记者,这口古井和石拱桥很久之前就存在了,可惜跟建村一样,他们不知道什么时间修建的。“这井口的青条石以前是庙里的,后来被人拿来安放在井口。”
记者看到井口的青条石上面有字:“……悯夫主去世未必不由……”应该是有关白庙村一些非常珍贵的文献资料。
“以前的白庙已经拆了,现在只留下这么几间房子。”记者看到在寺庙的原址旁边有一株十分高大的古柏,这株古柏至少有数百年历史了。
老屋的木门十分精美。
“在前面赵盛旭家的四合院里,还有一棵古槐也很久了,很多村民小时候都在那里爬树玩。”赵孝林带我们来到赵盛旭家中。不巧,赵盛旭外出打工了,只有他的老伴69岁的许家芳在家里。
“我们家里都管这棵树叫唐槐,听说在唐代就有它了。”许家芳说,这个说法是自己父亲告诉她的。有关这棵树并没有确切的文字记载。
“你们两口子结婚的时候,我还到院子里爬过树,那时候从树身里面掏出一些朽木,用火点着,当沉香用,可以用来点鞭炮。”
赵孝林说,大约是在上世纪70年代前后,自己也就六七岁。看来,这棵树珍藏着很多村民的童年记忆。白庙村水量丰沛,记者沿途就
遇到了三口古井,这些井都在道路旁边,里面的水都是满的,幽深碧绿,让整个村庄充满了灵气。
赵孝林跑得满身大汗,给我们找来了赵氏族谱,“以前姓赵的三兄弟在此建村,因此我们村百分之八十的村民都姓赵。”
老屋早已坍塌,只留一面山墙。
村里的古柏需要三四个人才能合抱。
记者看到,赵氏族谱上记载,白庙村赵氏始祖名叫赵东辉,他有三个儿子,赵檠、赵架和赵荣。明朝万历年间,赵东辉领人创修观音大殿,赵氏父子的名字都在碑记上面。另外,在《重修赵氏支谱序》一文里面也记录了赵氏一族是自赵东辉迁居新柳村的——白庙村之前名为新柳村。从这条线索里面可以看出,白庙村早在明朝万历年间就已经人丁兴旺了。
白庙村新村里楼房林立,商业繁华;老村里的路边瓜果桃李,触手可得,处处透露出浓浓的生活气息。一半是新村,一半是旧居,白庙村的历史和现实,非常和谐地同时存在于这片土地上。
村里的老屋保留着当年气派的大门。
千年的唐槐上挂着祈福的吉祥挂饰。
村中这座石拱桥旁边有一口水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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