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审编辑:魏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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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于泓 摄影/孙志文)
“别说病人,就是医生要来我们这,心里都咯噔一下。”董维浩是青岛市第三人民医院重症医学科的副主任,在介绍自己的工作时,他的这句话让记者印象深刻。
医院大家并不陌生,但是对于重症监护室,却知之甚少。与其他科室相比,“ICU”往往伴随着坏消息,而重症监护室里的医护人员,就是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坏消息”变成“好消息”。虽然青岛第三人民医院的重症医学科成立不过4年时间,但这支队伍还是在不断创造好消息,甚至H7N9禽流感病例都从这里康复出院。
“别说病人,同事都不愿意见我们”
三医重症医学科医护人员的工作服都是“粉色”系,无论是20岁的小姑娘,还是董维浩这样的70后老大哥,一律走粉嫩路线。董医生说,颜色是医护人员们自己挑的,鲜艳的颜色穿在身上能鼓舞士气,对患者来说,暖色看着也舒服。
如果你对医疗系统有所了解,就应该知道,重症监护室是医院里最辛苦的科室之一,不仅工作强度高,而且精神压力大,抛开责任不谈,如果仅从职业的角度来说,来重症监护室工作,对医生来说并不轻松。
“有点临危受命的意思,但更多的是责无旁贷。”董医生告诉记者,在三医重症医学科筹备之初,其定位就是侧重呼吸方面的治疗,而作为呼吸科医生,作为医院的年轻力量,医生的责任感让董维浩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这里。
在重症监护室工作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感觉全医院的人都跟你不亲了!董医生虽然是开玩笑,但也说出了重症监护的工作特点。因为科室封闭隔离,整个重症监护室的工作人员跟其他科室基本上没了互动,而一旦有科室跟ICU发生了交集,那就意味着“生命危险”,所以无论是重症监护还是其他科室,只要接到彼此的电话,内心总是说不上的紧张。
“虽然累,但有些东西其他科室给不了”
除了与世隔绝,重症监护室的另一个特点就是工作强度大。跟修车不一样,机器坏了,哪天修都一样,但身体出了问题,尤其是需要特殊监护的情况,任何医护人员的懈怠都有可能酿成悲剧。
“理论上来说,白班早晨8点上班,下午5点可以下班,但不光是我,全科室的人几乎没有正点下过班。”董医生告诉记者,白班的同事基本上要忙到晚上7、8点才能交班,人命关天,这个道理大家都懂。
聊天中,董医生给记者讲了个故事。那年三医重症医学科刚刚成立不久,就遇上了一个特别棘手的病号,一个3岁小女孩从5楼坠下,颅骨多处受伤。送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妈妈当场就给医生跪下了,求医生救救孩子。但参与救治的医生心里都明白,这个孩子能不能抢救回来,谁心里都没底。
“我也是当父亲的,看见这个孩子的时候,真跟看着我闺女一样。”董医生说,那个女孩的年纪跟自己的闺女差不多,平时工作忙,孩子一直是他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块,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孩子,想想重症监护室外的家长,怎么可能不拼命?
经过医护人员几天的努力,孩子终于转危为安。如今,孩子恢复得很好,也上小学了,董医生说,他讲这个故事是想告诉记者,这份工作确实累,但有些成就感,只有在最接近死亡的地方才能找得到。
打败了H7N9的护士团队
“非典那年我刚上高中,当时真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像电视里的护士一样,跟死神擦肩而过。”
汪韶平是青岛三医重症医学科的一名护士,去年一例H7N9禽流感患者在青岛确诊,她和其他护士一起,参与了对这位感染患者的救治。
“我倒是不怕,但我没敢告诉家里人。”汪韶平告诉记者,2017年4月,科室收治了一名H7N9禽流感的病人,作为一种新型病毒,病死率很高,且传染性未知,对于医护人员来说,即便是穿上全套的防护装备,也不排除有感染的风险。
“大家都有这个觉悟,选择了护士,就意味着你有一天会面对这些。”汪韶平说,最终由她和另外三位护士组成了特殊护理团队,她和同事轮流进入隔离病房护理病人。“每当穿上隔离服、戴上无菌手套,就会有一种上战场的感觉。”
经过一个多月精心救治、护理,H7N9患者健康出院,汪韶平所在的重症医学科医护团队,成了打败死神的英雄!
“我这辈子离不开临床了”
三医的重症医学科团队可以说是一支非常年轻的队伍,像董维浩这样的70后都算是老大哥,医护人员大多是以80、90后为主的年轻人,80后李晓静作为护士长,就是这群年轻人的主心骨。
“大爷您坚持下,马上就好了。”记者见到李晓静时,她正在给重症监护室里的一位老人清理伤口,她一边安抚老人,一边小心翼翼地清洗着脓疮。隔着老远瞥见整个处理的过程,让记者不禁对护士的忍耐力肃然起敬。
“家属能做的我们都能做,家属做不到的我们也能做。”李晓静说,因为重症监护室不对家属开放,所以病人的日常护理也落在了护士们的身上,清理大小便、吸痰、换被单……一切护理工作都靠护士来完成。
“有些家属不相信我们,要不是规定不允许,真想让她们进来看看。”李晓静告诉记者,很多家属不放心把病人交给护士,总是担心这些小年轻照顾不好病人,其实是多虑了,正是因为家属不在病人身边,医护人员更要全心全意地照顾好病人。
“我们都是带着味道吃饭的。”李晓静说,重症医学科的护士都要经历各种“味道”的洗礼,有时午饭时间,刚好赶上老人排便,护士必须先帮助老人清理干净,再继续吃饭。“之前大家对这些味道有排斥,时间久了也就习以为常。”
“忙到没时间谈恋爱!”1996年出生的邵志悦是科室里刚刚入职一年多的小护士。与之前上学相比,工作之后她休息的时候只想在家好好睡上一觉。因为每周休息的时间不固定,所以跟好朋友聚会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虽然辛苦,但我这辈子离不开临床了。”李晓静说,尽管姐妹们平时经常会吐槽工作的辛苦,但谁都舍不得这份工作。“但就像董医生说的一样,有些成就感,只有在最接近死亡的地方才能找得到。”
青岛市第三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内,董维浩正在进行例行巡查。
重症监护室是医院里最辛苦的科室之一,不仅工作强度高,而且精神压力大。
喂饭、清理大小便、吸痰、换被单……一切护理工作都靠护士来完成。
汪韶平是一名护士,去年一例H7N9禽流感患者在青岛确诊,她和其他护士一起,参与了对这位感染患者的救治。
“虽然辛苦,但我这辈子离不开临床了。”护士长李晓静说,尽管平时也会吐槽工作的辛苦,但谁都舍不得这份工作。
午饭时间,重症医学科就在科室的一个房间内吃饭。大家吃的是一荤两素的盒饭,还有好心的病人家属送来的咸菜。
有些成就感,只有在最接近死亡的地方才能找得到。——董维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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