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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薇丝是国际奥委会的“第一夫人”

    日月如梭,转眼间四年过去了,他们的长子胡安·安东尼奥、女儿莫、次子苏普西相继来到人间。为了支持萨马兰奇伟大的事业,碧薇丝彻底放弃了自己的职业,将家庭的重担全部放在自己的肩头。萨马兰奇对此不胜感动,对碧薇丝更是恩爱有加。用碧薇丝的话说:她感到萨马兰奇时刻在敏感地关注着她,这真是一种美好的体验。她认为任何人也不会像他这么细致。

    而萨马兰奇每每与人谈起碧薇丝时,总是自豪地说:“她很迷人。”他对碧薇丝的爱是深沉的、永恒的。他深深地理解爱的真谛,他在一篇日记中写道:“爱,先要学会理解她,至少要超过她对你的理解。你一生最重要的就是毫无保留地从肉体到精神都全心全意地爱着你的妻子;这样你在内心才会感到平静和安宁。”

    碧薇丝不仅在生活上是萨马兰奇的贤内助,在事业上也是萨马兰奇的一个得力的助手和高参。萨马兰奇在他的日记中写道:“我时常想起她的音容笑貌并想到她在我生命中的重要意义。当我想起我的爱妻碧薇丝为我做的一切时,我不能自已,顿时热泪盈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她是我的伴侣,我非常感激她对我的帮助。她是位品德高尚、值得尊敬、有极高修养的女性。她以她天生具有的高贵品质帮我得到了只凭我自己不能获得的荣誉。”

    在萨马兰奇进入国际奥委会后,碧薇丝更是全心全意地支持丈夫的工作,支持丈夫的事业。她脸上永远带着温文尔雅的微笑,斡旋于各种势力之间,有效地协调了国际奥委会内部的关系。碧薇丝是国际奥委会的“第一夫人”,当然也是奥林匹克大家庭的女主妇。每次年会时她都要主持一次夫人茶会活动,让委员们的夫人有个欢聚的机会。在萨马兰奇任国际奥委会主席期间,奥运会彻底向妇女打开了大门,国际奥委会中也出现了数量相当的妇女委员,这些都与碧薇丝的影响和努力分不开。

    碧薇丝在回忆中说:“我对体育没有多大兴趣,甚至可以说一点兴趣都没有。但体育是萨马兰奇的一部分。有时他一个星期有7天时间陷于体育中……我嫁给他,完全知道作为一个体育迷的夫人,我应该怎样做。在他成为国际奥委会主席后,他常常告诉我一些国际奥委会的有关情况,使我对国际奥委会有所了解,并加深了印象。有时我也提出一些合理的建议。对这些建议,他都要认真分析,有些建议还被他和他的同事采纳了。”

    碧薇丝所言不虚,她在家庭内是萨马兰奇的好内助;在奥林匹克事业中也的确是一个十分称职的高参。很多事情萨马兰奇不便出面、不好表态的棘手事情,碧薇丝都会在谈笑风生中不着痕迹地将其处理得恰到好处。比如在中国申办 2000年奥运会过程中,萨马兰奇主席要恪守中立,不好公开表态。碧薇丝就不失时机地表明自己的态度:萨马兰奇在1992年冬奥会期间设宴招待挪威国王、王后,宴席上碧薇丝有意对在座的何振梁夫人梁丽娟娓娓聊起中国政界的一些轶事,碧薇丝对在座的宾客明确表示她喜欢中国的政策。言外之意,这也是萨马兰奇的态度。

    碧薇丝以其对国际奥委会的贡献和自身高标的德超广泛地赢得了国际奥委会内外仁人志士的爱戴敬仰。匈牙利籍国际奥委会委员施米特说:“萨马兰奇夫人虽然不是国际奥委会委员,但她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们把她视为国际奥委会第一夫人。”国际奥委会女副主席德弗兰茨认为“萨马兰奇夫人典雅、高贵、善解人意”。

    何振梁夫人梁丽娟一直将碧薇丝当作自己的、也是中国的亲密好友,有一件事令她终生难以忘怀:“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期间,克林顿夫人请所有委员夫人到白宫去作客一天。但是临出发前,白宫突然取消了对利比亚委员夫人的邀请,说是由于两国间没有外交关系。对白宫的这类安排,我心中没有数。果然在上了飞机后,我发现台北的两位委员夫人也坐在飞机上。我担心白宫会搞出什么‘两个中国’的举动,就去找飞机上夫人们的领头人碧薇丝。我对她说:你了解我们关于台湾问题的政策。如果到了白宫,把台北的夫人介绍为来自‘中华民国’的,我就退出白宫。当然我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但是我不能不这样做。”

王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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